很难形容这种感觉。闻宵躺在地上，浑身赤裸，羞耻感和快感一齐涌上来，搅得他好像要发烧了，他本能地想迎合，想索取更多，然而理智使他选择伸手去阻止燕行继续往下的手。

但是燕行很轻易就把闻宵的手拨开了，手指与手指相触，燕行的指尖依然凉凉的，却好像弄得闻宵被触碰到的皮肤发烫。

燕行一只手捏住闻宵的手腕，开口声音也凉凉的：“宵宵。你知道这种行为像什么吗？”

闻宵目光投向燕行的脸，直觉他接下来不会说出什么好话，但是仍然诚实地摇了头。

燕行的手指收紧，在闻宵手腕上勒出一片红痕。他慢慢地开口说道：“像欲拒还迎。”

……。闻宵无语，抿紧了唇，决定再也不接这个人的任何话茬，免得自讨苦吃，燕行却偏偏不如他意，手指又继续往下，去探索闻宵下身那一块隐秘的领地。

他动作轻巧地按上了闻宵的阴蒂，因为练剑而长了薄茧的手指与私密处娇嫩的肌肤摩擦，闻宵只觉得一股凉气直冲天灵盖，他不自觉绷紧了双腿，想将腿合拢，但燕行反而讲他的腿掰的更开。那只作乱的手拨开了两片阴唇，然后转而向下，沾了一手的水。

闻宵脸更红了，嘴唇被他咬破皮了，渗出一点血迹来。他害怕燕行再说出一点什么话，轻而易举地就能把他被情欲所操控的身体里仅存的一点理智和羞耻扯掉，也害怕自己嘴里冒出什么他不想听到的声音。

但是燕行并没有说话，他低着头，表情很专注，沾了水的手并没有再继续往下或者往更深的地方，反而在闻宵的大腿根和小腹处涂抹，手指移动之间，像拼出了什么图案。他画完最后一笔，才抬眼去看闻宵，说话仍然带着笑意：“往年我游历江湖之际，曾在一个魔修手里得到一个阵法，一直也没有什么用处，今天在宵宵身上试一试，好不好？”

闻宵的嘴张了又张，脑子里百转千回，仍然抱有一点希望，声音很低地问：“什么阵法？”

燕行没有回答。他坐下来，然后把闻宵往怀里抱，腿架在肩上，中间的隐秘处一览无余，他故技重施把手指伸过去，招猫逗狗一样拨弄那两片嫩肉，一时兴起，还屈指在小小的入口处轻轻一弹。

闻宵浑身一抖，有一点痛，但是又让他觉得很爽。他身体本来就敏感，此刻小腹和大腿根反应更剧烈，像有火在烧。闻宵忍了又忍，才忍住想扭动身体去迎合的欲望。

……好想，好想让他再摸一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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